【老羅按】
石百如是我在福州家族系統排列工作坊前幾期的學員,我2015年10月在福州開課時,她來求診,天氣尚暖她穿著厚厚的棉衣,氣色很差,六脈皆弱,說百病纏身一點都不為過。
中醫靠緣分,我也不多解釋,信就吃藥,不信拉倒。
整過調理過程中,她的排病反應比較大,但她從來沒有任何疑問,一個階段的藥吃完,按我的要求匯報情況並拍舌苔照片給我續藥。
人無時無刻不在選擇之中,有智慧就會有好的選擇,並且堅持自己的選擇,自然會有好結果。
療效勝過一切語言,這次在福州開課,切身受益的她把弟弟、老公、兒子都帶來調理。
我請她把為她調理的過程寫個記錄文字給我,作為一個醫案收存。
結果她寫了一篇出乎我意料的文字,這已經不是在講調理過程了,這是生命的歷程,心靈的感悟。
她告訴我,她希望所有像她一樣的患者,無論從心靈還是肉體都真正的走向健康。她還希望走進社區、走進醫院,支持患乳腺癌的姐妹們。
我很感謝她願意寫出如此真實、深度的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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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癌症是靈魂的禮物】
幾次提筆想寫關於中藥能治癌症的文章,卻都寫的非常平淡,好象不關乎我的事。
好奇怪,我深思,我的這段癌症經歷真的在我生命中就那麽的平淡嗎?
就象切的不是自己的肉,就象是痛在別人身上沒有感覺的嗎?
但這段經歷不管如何,它確確實實在我29歲時發生過,那年我動了手術切了女人最引以為傲的乳房,做了放療和化療治療,從此就百病緾身。
但為什麽現在會對這段經歷,如此的模糊,而且到了殘忍的遺忘的地步。
我的天,我對自己做了什麽?
在寫這段文字前,我在做著我的下一步的工作計劃,但卻卡住了,寫不下去,感覺到處都是不通不通,到處都是墻,我看到了掙扎。
我放下筆,看著邊上收集來的海靈格的書,這是我最近想要修的課程,擺放的順序是剛剛我按自己的興趣擺放的,一共七本,計劃按此順序一本本的讀。
我不是最想讀的是第一本嗎?
為什麽我的眼睛會在第五本書上停留,我信手把書抽了出來《心靈之藥》,隨便打開一頁,印入眼簾的是“煩惱”兩個字,看了幾行還沒未看完,“癌症是靈魂的禮物”,心裏突然會冒出這段話來,我的心被著實燙了一下,突然間麻木的心似乎化了,我哭了,邊哭邊把感受寫了下來。
這是怎麽樣的禮物呀?
我不喜,我把它永遠封在記憶裏,不讓人看見,也仿佛忘了它的存在。
我不願告訴任何人我是個乳腺癌患者,我希望在大家眼裏是個正常人,沒有病的人,雖然傷殘鑒定書裏寫著“已完全喪失工作能力”,我早已忘了這個鑒定的存在。
除了以往的朋友和親人外,我總共就告訴過幾個人。
但每當我願意打開這份“靈魂的禮物”,向他人敞開時,都有驚喜,只是一直就沒發現這是份禮物給到我的意義。
第一次打開時,我交了一個貼心的閨蜜──李莉,一直到現在,十年來她對我來說就是相依為命,不離不棄。第二次打開,我認識了一個朋友,帶我走進海靈格家排系統,上了羅俊老師的課。
上課的我會莫明的悲傷,我用開放的心去聽課,不斷的用心體會,直到拷問自己,堅強的你怎麽了?為什麽悲傷?
你不是一直在大家眼裏,是過著開心快樂的日子嗎?
為什麽悲傷?憑什麽?怎麽了?
第一次課,第二次課的學習,我才慢慢越發明白,癌症帶給我的傷痛不僅是在肉體上,而且我的靈魂也傷了,心漸漸的麻木。
我一直認為我是堅強的,我在挑戰自己,我恨大家同情的目光,我很拼命的學習素描、學動漫、學影視後期,好似想把這個世界我認為喜歡的所有美的都帶走。
我對自己不好,我一直在消耗著自己,而且一直在玩一場生命的遊戲。
我反思過往的經歷,各種堅忍和堅強,都在另一方面呈現自己的不認可,不接納,不接納自己的命運,同時我自己也在慢慢的走向死亡。
雖然我自己的大腦不是這麽認為的。
那次聽課,我的鼻炎又發作了,痛苦不已,我一般是靠吃“西米利秦”來控制鼻炎,平時我又怕西藥吃太多不好,我就會用抽煙來控制鼻炎發作,因為煙是從鼻子出來,可以舒服一些。那天正好又沒帶藥出來,只好出去買煙,又很不好意思說一個女人去買煙,我必竟還是比較保守的傳統女人。
正好看到一個朋友過來,我急忙要了一根煙,那個朋友很紳士,陪我在外面抽了根煙。我也就鬼使神差的告訴了他,我的這段經歷:
從小到大身體素質就不好,長年生病,第一次懷上孩子卻一直咳嗽,可憐的娃胎死腹中沒了心跳。
第二次懷上娃在半年後,不知有多麽的喜愛,愛的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他,包括自己的生命,在懷他八月時,卻發現自己得了乳腺癌,孩子要提前剖腹產出來,那年2004年10月,我才29歲,我一直祈禱孩子一定要沒事。
生下他後我接受了乳房的切除手術,然後化療放療。
可怕不?但對患者來說只能是屈服,您能對命運說,再來一次,我不要這樣嗎?
就這樣我在醫院裏住了一年,我那可憐的娃也這樣沒有了媽媽的愛撫,我的心在流血。
死了算了,這句話好象是對生命非常的看的開,非常樂觀,實際是一種無奈。
所有的親人朋友也避而不談,好象就沒有發生過,你還是你。
實際上,現在發現這樣也是一種無形的傷害。
難道,我就真的什麽也沒發生過嗎?
有時我也疑惑了,這一切不是真的,我也慢慢的告訴自己,沒發生過,沒發生過。
幾年下來,每次半年的體檢是我最不願意去的,每次都是要有人陪伴並且逼著我去體檢。
報告單上的肝、膽、腎、胃沒有一處是好的,只有心臟還好,常自嘲說“大家放心,我的心最好。”
但這有什麽用呢?沒有一個醫生能給我開藥。只能告知繼續觀察觀察什麽的,類似這樣的話。
等著看自己怎麽慢慢的死去嗎?
一陣心塞,實際上是破罐破摔的無助。
但這一次第三次開啟“靈魂的禮物”,卻是非常意外的,朋友告訴我,羅俊老師不僅是一位家族排列系統的導師,同時也是一位中醫,這個病他能治。
我當下立刻兩眼放光,但瞬間也暗了下來。
不可能的,我自己就生在醫院裏,醫院裏的老中醫都是我爸的好朋友,他們說這個病沒有的看,而且當時去總院找了一個很有名的醫生,他叫我做了癌的病理分析,說這種病無藥可吃,最好養著,體質好就沒事的,但千萬不能再次發病。
想著如此年輕就這樣病秧秧的,老了怎麽辦,熬到什麽時候是個頭呀,一生病我就覺的生命沒有意義,偏偏常年都這種狀態。
望著先生和兒子,我當然希望能陪著他們一直走下去,可病痛的折磨,未到40歲的我已顯老態。前兩年,不知為何,恥骨處長了一個不知何物,痛的不能走路。年邁的父親雖然自己也查出是胃癌中期,既便如此,他還在為我身體憂心,他不顧自己身體患病,幫我在醫院裏找醫生拍片檢查確診。
當醫生說不是癌轉移時,他深深的呼了口氣,笑的象朵老菊花。
我發現自己是多麽的自私,我沒有善待自己,任性而放任,又讓他擔心了。
是的,我流著淚寫著這段傷心的經歷,幾次放下筆來,寫不下去,不願再掀開傷疤。
但信念支持著我繼續寫下那份感受。
我要告訴大家的是靠中醫真的可以治好病的,剛剛吃羅老師的中藥才一周多,奇跡就在我身上發生了,身邊的人說我精神好多了,兩眼發光有神,我也覺的有變化。
接下來的幾個月病情就更戲劇化了,鼻炎也慢慢的好了,體質也好了,不那麽容易生病了。
就這麽短短的幾行字,您知道我等了多少年嗎?
從小等到大,30多年了,我等了30多年,就我懂事起,就沒有停止過對病的煩惱,小學時,上課基本都在處理各種鼻塞,睡覺前也是各種塞,睡都睡不好。
媽媽說,生個孩子換個身體,體質好了,以後就不會這樣老生病。
一直等呀等,可是命運開了個天大的玩笑……乳腺癌。
不但沒見好,還更加變本加厲了。
吃了中藥後,現在病慢慢的轉好,中醫恢復了我對生命的渴望。
而且通過家族系統排列的課,也漸漸的清楚,當時心中是不甘心,不接納的。
因為做為一個美麗的女人,白晰的皮膚,精致的五觀,均稱的身材,雖然個子不高,但已然是沾沾自喜,不象其她人常對自己不夠漂亮,不夠白而糾結,體質雖不好,老生病,卻也能稱上是林黛玉。
但這一切都瞬間沒了,就象一個美麗的泡泡。
各種的不甘心其實是帶給自己另一種傷害,任何的不接納也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。
是的,當有此感悟時,那種由心的感覺,就象重生過一樣。
是的,我從感悟中獲得力量再次打開“靈魂的禮物”,而且是全面打開,完全的接納這個事實,我不再害怕告訴大家,我是一個乳腺癌患者,我願意以我親身經歷告訴大家,中醫是可靠的,是能治好病的。
我一邊寫字,手莫明的抖了起來,太激動了,我能有這樣的領悟。
我想說的是,我希望所有看到這篇文章的患者朋友都獲得這份厚厚的禮物,大家共同開啟“靈魂的禮物”,讓身體好起來,讓靈魂回到您的身體與您共舞,願所有的患者都能得到好的中醫治療,而且在心靈上也都能獲得這把“心靈鑰匙”從傷痛中走出來,去勇於面對它,正真的接納它,放下它。
祝福您們。
最後愛您們,我的家人,我的親友,特別感謝羅俊老師,是您們的愛和幫助讓我終結了這個悲傷,回到真實的自己,真心謝謝您們。
——福州石百如
2016年03月21日